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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磕了药的人就不能少说几句吗？”
我勾唇一笑，“怕是没了解药看你还能怎么嚣张？”
似乎说中了他心头的痛，他忽然狠了狠眸子：“你这种恶心的女人还敢来说我？”
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。
忽然，一道白光打中他的手，他忽然松开，随即就看到他受伤的血滴在地上，他猛地抬头，怒气冲冲地看着风亦尘。
而风亦尘，他正在擦拭着自己的手，“脏。”
萧测更生气了，“风亦尘！
你别给脸不要脸？惹了虚无境的人，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！”
“虚无境有什么嚣张的资本？凭着别人找不到为资本？还是凭着逃跑的本事高超为资本？”
风亦尘继续不屑地说。
“风亦尘，天界就是以此为训诫的？”
萧测身后的另一个男人说。
风亦尘看着那个男子，轻笑一声：“从天界离开的人，还配谈论天界？”
从天界离开的人？
那就是说明……这个人他之前也是天界的？
这时后来才入了虚无境？
“天界规矩繁多，虚无境就简单得多，功法增进也快，我为何不去？”
“吃毒药就是简单得了？”
我笑道，“我终于知晓顾尚痕为何不愿回去了。”
“那小子呵，别让我找到他。”
萧测狠狠咬着牙，“叛徒就不配活着。”
“萧测，你也少说几句。”
鹿黎开口道。
却被萧测骂了：“闭嘴！
你有什么用？崇拜个叛徒？”
这是我第一次正面见到虚无境的人，我这才发现……
原来并不是每一个人，或者说是每一个门派的门训都是以礼相待的。
这样的虚无境……
为何还没有被剿灭？
“好了，我今天来也不是来磨嘴皮子的，我也不过分，这妖女今生的命，谁都不能掺和，知道吗？”
“天命石说的吗？只许降劫，不许解劫？”
我问。
萧测忽然就将眼神放在了我身上，“看来，你知道的已经很多了？肉皮子还是这么嫩呢。”
他忽然伸手摸了我一下。
我一大步退后，风亦尘也忽然出现在我面前，挡住了萧测的目光，“她不是她。”
“她是不是她，你还不清楚吗？”
萧测笑道，“老子就是觉得不舒服了，这些年都随你们过去了，怎么？还得寸进尺？”
他说得……应当是……之前发生的那些吧。
其实我也觉得这些事情都很离奇。
特别是苏苒苒到宫殇紫……这么多年过去了。
似乎顾尚痕和风亦尘都有掺和。